我們跟以色列有何關係

丹尼爾•沙耶斯提博士(Dr. Daniel Shayesteh)在其網誌中發表文章,講解許多人忽略或不認識有關以巴衝突的基本問題所在。沙耶斯提博士出身於伊朗北部一個穆斯林家庭。在早年伊朗的解放伊斯蘭革命運動中,自9歲便能以阿拉伯原文唸誦整本《可蘭經》的他,曾是極端穆斯林領袖,教授伊斯蘭教,給與伊斯蘭教教長霍梅尼(Ayatollah Khomeini)大力的支持。可是,他後來失竉於霍梅尼的極權政黨,被迫逃難到土耳其,開始了他奇妙歸向耶穌基督的旅程。沙耶斯提博士把他的信主經歷寫成見證書:名為《我離開了的家園-從伊斯蘭教歸向基督的路》(The House I Left Behind: a Journey from Islam to Christ);他也著有一本護教書,名為《超越一切的基督-與別的宗教信徒談論福音》(Christ Above All: Conversational Evangelism with People of Other Faiths

沙耶斯提博士流亡海外,後獲政治庇護,定居澳洲。曾經有一段時間當牧會的工作,用時間幫助人明白,善待和回應那些未認識基督的人;另一方面,他為西方社會的將來感到憂慮,當中失去了對猶太和基督教價值的信心,並西方對普世伊斯蘭教復興的含義的持續幼稚態度,因此多花時間,在教導西方世界,伊斯蘭主義抬頭和興盛所帶來的威脅。以下譯自沙耶斯提博士在其網誌中發表的一篇文章,內容點出以巴衝突的真正問題根源。

本博客轉載沙耶斯提博士的文章,是看到華人基督教媒體和部份華人基督教人士協助推廣持解放神學的巴籍基督徒的政治素求,對伊斯蘭主義的理念和手段亳無認識,希望藉著“過來人”的沙耶斯提博士的解說,使信徒們有所辨別,不致因無知而成為不義的政治工具,而輕忽了我們是已領受和平的福音的一群,認識誰是真正的和平使者--就是基督;除祂以外,沒有人能找到和建立真正的和平;並且我們是肩負著在這紛亂世代裏能傳這和平福音的惟一見證群體。

請注意:沙耶斯提博士在文章中批評的的伊斯蘭教,是指受其經典內容和一些教長的理解和宣講所影響的敬虔穆斯林和極端伊斯蘭原教旨分子,並不包括接受西方民主自由的生活和價值觀,也接納西方宗教和種族互相包容的社會的溫和派穆斯林。

以下是沙耶斯提博士的譯文:《我們跟以色列有何關係

在2011年5月15日,以色列的接鄰國黎巴嫩、敘利亞和加沙的邊界上聚合了一大群阿拉伯裔穆斯林,目的是抗議以色列在1948年的當天立國。憤怒的穆斯林試圖衝擊邊界,以阿拉伯語朗誦著「羞辱的日子」或「悲劇」(Nakbah)。西方傳媒僅報導這次事件為一次政治活動,卻完全忽視其背後的真正目標。這文章是要拆解這類事件的來由,這些事件一直在歷史中出現,甚至是早於1948年以色列立國。

以巴衝突的真正歷史背景

這次示威引起我想到先前類似的事件,是穆斯林的先知穆罕默德在一千四百多年前發動攻擊猶太人的事件,是穆罕默德留給其虔誠信眾的遺產:

按穆罕默德的同伴阿布•胡萊拉(Abu Huraira)描述:「當我們在清真寺內,安拉的使徒(博客註:指穆罕默德)來到,說:『讓我們走到猶太人那裏。』於是我們和他一同起行直到Bait-al-Midas。先知站起來向他們(博客註:指猶太人)呼籲,說:『猶太群眾啊!投降安拉(接受伊斯蘭教),如此你們便安全了!』他們回答說:『阿布爾‧卡西姆(Aba-al-Qasim,博客注:穆罕默德的原名)啊,你們已傳達安拉的訊息。』安拉的使徒再向他們說:『這正是我的期望,接受伊斯蘭教,你們便安全了。』他們說:『阿布爾‧卡西姆啊,你們已傳達安拉的訊息。』安拉的使徒向他們說:『這正是我的期望。』又再覆述先前的話,並加上:『要知道全地都屬於安拉,我要把你們從這地趕出去。因此,若你們擁有產業,要賣掉它;若不,可要知道這地是屬於安拉和他的使徒。』」(伊斯蘭教經典Sahih al-Bukhari Volume 9, Book 92, Hadith 447

有這樣的先知,便有這樣的門徒!現今,穆斯林帶到以色列邊界的信息和口吻是完全的毀滅,如同昔日穆罕默德的信息,當年造成沙地阿拉伯境內猶太社群的毀滅。

仇恨猶太人並非新事,也非純屬伊斯蘭教內的政治運動;它是根深柢固,可追溯至1948年5月15日以色列立國之前,甚至是遠至伊斯蘭教的開始。當時,那群不接受伊斯蘭教的猶太人,他們的家園,土地和財富盡歸穆罕默德和其群眾。這是根據7世紀訂定在《可蘭經》內的訓令:

「他(安拉)給與你們(穆斯林)他們的土地(即非穆斯林的土地),他們的居所和他們的財富,成為你們的產業,即或一處你從來沒有踏足之地,因為安拉有能力作一切的事。(Q33:27)」

自從伊斯蘭教興起,每當敬虔穆斯林執掌政權,能控制伊斯蘭國家時,這訓令定然在這些國家執行。(博客註:沙地阿拉伯不准猶太人入境,過境也不能,參看沙耶斯提博士的報導。)正是這原因,當穆罕默德死後,穆斯林攻佔以色列,並為日後的衝突和流血事件鋪路。

以巴衝突非一般所看是政治問題

伊斯蘭教是一個反猶的宗教。它且賦予每一個穆斯林搶奪猶太人產業的權利,藉著唸誦穆罕默德對猶太人的訓令:全地屬於安拉,必須把猶太人從其家園和土地趕走。這意味著猶太人若能繁榮,是伊斯蘭教的羞恥和侮辱。(博客註:這裏並不包括一些接受以色列國的合法存在和放棄教義上仇恨猶太人的教訓的溫和派穆斯林。)

這仇恨實在是仇深似海,即或是西方世界的強烈意願或金錢投放,也不能把穆斯林對猶太人的仇恨消除,在中東建立和平(參看中東媒體研究所[The Middle East Media Research Institute]和巴勒斯坦媒體監察[Palestinian Media Watch]網站的資訊)。對穆斯林來說,以色列的存在並不合法,在穆斯林的歷史書中或是地理書的地圖上,皆不存在;它甚至在航空公司雜誌上也不存在(博客註:尤其是由聯合國和西方金錢資助,巴勒斯坦解放組織製作的學校教材)。這明顯地否定以色列的地理位置是從1948年起便存在,這種情況一部分是源自西方國家和聯合國糟糕的政策,一直以緘默和不在乎的態度來處理問題,而非履行其國際責任,就著和平的目標,要求雙方同樣必須遵循的原則。(博客註:當要求給與巴人分地建國權益的同時,巴人一方可以持續拒絶接受以色列的合法存在,甚至縱容哈瑪斯維持其毀滅以色列的宗旨。)

穆斯林不僅受教,務必不與猶太人和解,定意與猶太人抗爭,並在時機成熟時破壞他們一切所有。巴勒斯坦解放組織的整套哲學和阿拉法特的興起,完全是因為伊斯蘭教相信要與猶太人抗爭,使猶太人蒙羞受辱,直至他們接受伊斯蘭教。侵襲以色列本不是因為穆斯林受猶太人欺壓或是其土地被搶奪,當然,伊斯蘭主義分子必須倡議這種看法,才能說服西方領袖忽略真實的情況;伊斯蘭主義分子聲稱自己是受害者,以致在西方媒體中被列為道德上正義的一方。這實在極為諷刺,因為正是在沒有欺壓下,此等宣傳技巧成功了。為要加強其工作的成效,他們(博客註:指伊斯蘭主義分子)與西方反猶太基督教傳統的社會主義分子聯手,因為這些社會主義分子視伊斯蘭主義分子為“工人階級”。這些伊斯蘭主義的西方盟友拒絕自由社會的價值觀和自由巿場經濟,為要建立其反資本主義的社會主義。可是他們並沒有意識到,若伊斯蘭主義執掌政權時,他們也會逼迫社會主義分子,正如1979年伊朗的革命後的情況。

伊斯蘭主義分子在對待非穆斯林和對抗以色列時,並不容許運用任何事實理據,伊斯蘭教奪取人生的理智,不講邏輯或理智的貫徹,給信眾剩下的是自相矛盾和好戰的主張。聽聽安拉在《可蘭經》說甚麼:

「[摩西對會眾說]我的民啊!進入聖地(巴勒斯坦),就是安拉給與你們的地,並且不要驚慌而退後,因為那會使你們成為輸家。他們說:『摩西啊!在這聖地裏有一強大的民(巴勒斯坦人),我們永遠不能進入,除非他們自行離開;當他們離開後,們便會進入那地。』當時有兩個蒙安拉恩寵而又敬畏安拉的人[他們是約書亞和迦勒]說:『從城門攻進去吧,因為你們進入去時,勝利便屬於你們了,你們若是安拉的信徒,便當信靠安拉。』」(《可蘭經》Q.5:21-23)

就是《可蘭經》也指出以色列地屬於猶太人,不是巴勒斯坦人,是直至永遠的。若《可蘭經》沒有給與他們任何土地權益,猶太人怎能在沒有任何權利下,在那地居住了那麼多年?伊斯蘭主義分子所以能欺騙其信眾和許多西方人士,是因為他們沒有這方面的認知,自解自話地認定解決中東衝突的方法是把耶路撒冷分割。許多西方政客視伊斯蘭這樣操控(博客指:伊斯蘭向西方提出的方案)為大智慧,這實在是令人悲哀。西方對伊斯蘭教的無知是叫人吃驚的,西方並未意識到伊斯蘭教是一個混亂和侵略的宗教。

希望能藉這文章把一個本是宗教性而非一般被視為政治性的本質實情表明出來,這裏所談論的是比表面政治更深層次的事,今日以色列所發生的事情的含意將會影響我們生活的每一個層面。

你或會認為以巴衝突是純政治性,但是要考慮這點:按一些學者來說,在伊斯蘭主義中,當完全佔領以色列成功後,它會被用作權力的中心,藉此來達成把整個世界伊斯蘭化。

我們有何責任?

作為國際社會的一份子,我們要明白保護自己疆界權利的重要。若一個國家的的自由受到威脅時,我們須要防範這些威脅,悍衛自由。當認識到伊斯蘭教義是侵佔以色列(博客註:以色列是中東地區惟一自由民主國家),繼而伸展至全世界時,我們在這情況出現之前,必須抗衡這個威脅。許多穆斯林並不意識到,這個即將發生的戰爭將是自招災難和爭鬥,雙方都會失去許多生命。我們有責任向人發出提示,避免極端伊斯蘭教徒和其具毀滅性的教義得著更大的支持。

至於我們這群耶穌基督的信徒,我們知道已經得著持續至永遠的和平的恩典,是藉著神的兒子耶穌為我們獻上至終的贖罪祭。同時,我們知道世界上戰爭和不和諧會持續,直到耶穌再臨,終止一切不義。在這時刻未來到之先,讓我們向主迫切的禱告,祂使用我們作為向猶太人和穆斯林發出真光的媒介,以致他們的心領受因承認基督為他們救主而得著平安,只有如此,以色列才會成為和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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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閱原文。版權屬丹尼爾•沙耶斯提博士(Dr. Daniel Shayesteh)。未經作者同意,請勿轉載。

哈瑪斯之子是在說謊或是被誤解

阿裔基督徒華列•索爾拔(Walid Shoebat)在其網站發佈三段「哈瑪斯之子」瑪薩•哈申•約瑟夫接受阿拉伯語電視訪問的短片,並按其中的內容,認為瑪薩所接受的基督教信仰是極之反以色列的巴勒斯坦自由派基督教。索爾拔引述瑪薩在阿拉伯語電視採訪中表明其正著書的動機是〝宣揚巴人在以色列佔領下的困苦〞。在訪問短片中,瑪薩稱讚哈瑪斯領袖是英雄,並呼籲哈瑪斯領袖召募更多像他一樣受過教育的人,以政治方式保衛巴勒斯坦利益。瑪薩亦在另一個阿拉伯語電視訪問中建議人不要和以色列政府合作,明指以色列為巴勒斯坦的共同敵人。索爾拔又指瑪薩在書其內的監獄形容有與實況不乎和跨大其詞。索爾拔舉例指瑪薩形容以色列的監獄是「虐待巴勒斯坦人的地方」。索爾拔以個人親身經歷為例,表明該以色列監獄的情況比瑪薩形容好得多,包括一日三餐,飲食充足,而且該監獄亦囚禁猶太犯人;索爾拔表明他在該監獄期間,並沒有聽聞巴勒斯坦囚犯被以軍所殺,相反地有巴勒斯坦犯人被其他巴人囚犯所殺,然後嫁禍於猶太人。索爾拔更聲稱瑪薩是雙重身份,向西方說一套,向阿拉伯一方說另一套,目的不外乎賺錢。

查究事件的困難是索爾拔提供的片段是阿拉伯文,因著不曉阿語,只能相信索爾拔所提出的翻譯。並且,索爾拔提供的短片是從整個訪間抽出來的片段,未能了解整個訪問的過程,考慮有關短片會否是斷章取義。經過參看索爾拔和瑪薩的公開電郵對話、瑪薩在其網誌的自辯和他的見證書內容後,相信索爾拔對瑪薩鑑的批評是存有偏差和誤解。瑪薩不大可能是兩面派,著書立說是為求在西方世界賺錢;亦沒有足夠跡象顯示瑪薩的信仰是自由派基督教。在瑪薩公開其信仰、與以色列情報機關合作和在美國尋求政治庇護期間,曾收到為他在美國面臨遣返的代禱呼籲,當中亦有提及當時他在生活上面對困難。綜合來看,有理由相信瑪薩在美國爭取居留免被遣返時,曾有困惑的日子,甚至曾徘徊於站在以巴衝突的那一邊,因而在有關的電視採訪中,頸上帶著巴勒斯坦式的頭巾,以表自己對同胞的認同,說一些令人懷疑其立場、質疑其誠信的話。相對而言,索爾拔從自身的經歷和政治取向來量度瑪薩和其信仰,其定論是有問題的。

困擾的日子

索爾拔提供瑪薩接受女主播訪問的影片是於2010年4月3日在Youtube出現(參看片段)。瑪薩在其見證書中提到在2008年7月向以色列國土報(Haaretz)的記者透露他歸信基督教的經歷,其後和他深愛的父親通電話,親自講述他曾幫助以色列當間諜,免得他父親待其見證書面世後才在傳媒中得知這事。在見證書出版前一日,即2010年3月1日,瑪薩的父親正式公開與他脫離父子關係。瑪薩赫然感到他揭露其經歷所加於家人的羞辱、家人的前途已毀於他手上。他在其網誌指出他當時的感受如大衛:「我的罪孽高過我的頭,如同重擔叫我擔當不起。」(詩篇卅十八4)瑪薩解釋說:《可蘭經》的神並沒有寬容、體諒和赦免;其(那神)仇恨極深,亳不吝惜地懲罰任何越軌的人。瑪薩又指出,當時美國政府拒絕他的政治庇護申請,正面臨被遣返原居地。他表明自見證書面世以來,每天獨自承擔揭秘所帶來的後果;在極重的壓力下生活工作,在接受無數的訪問時,皆要強顏歡笑。(參看這網誌)瑪薩的見證書的2011結後語中提到,他本以為這書會有助解決申請居留免被遣返;可是事與願違,這書曾被斷章取義地用作攻擊他的工具。(註1)

指控一:作雙面人來賺錢

在面對別人的指控,瑪薩辯道:若是為發財,可以進入巴人自治機制內領豐厚薪金,何需著書揭秘、靠講經歷賺錢;他也可接受以色列情報機關所安排在以國得高薪厚職,這個門路總比著書公開身份、現今成為自己同胞的公敵、至愛親人受連累,自己孤身留亡海外,豈不更上算?況且,他自身的生命也因揭秘而面對危險。再者,瑪薩公開了一個來自索爾拔所成立的基金會的電郵(參看電郵),指出他曾拒絶索爾拔邀請加入其基金會合作。

指控二:面向阿拉伯世界講另一套

瑪薩於2011年5月在其網誌中自辯有關的問題訪問片段:

「自從我的書面世後,哈瑪斯譴責這書為以色列的政治宣傳和心理戰略,阿拉伯傳媒指我的故事是以宗教的掩飾來推動跟巴人之敵人以色列合作。

我並不以與以色列情報機關合作為恥,但我的目的由始致終都不是為推動以色列的政策。我愛以色列國,我愛以色列民,但我認定她的一些國家政策是極有問題。當我作以色列情報員期間,我常和他們爭議作甚麼和如何作,這是任何讀我的書時可看到。十分重要的是,每個人都必須明白我既非政治化,亦非理念化;既非擁以色列,亦非擁巴勒斯坦,兩者皆是我所愛。我愛我的敵人(指以色列),並為他們承受生命的威脅,但我並不是、亦不可能憎恨我的同胞。

當我在出書後一星期於Al Hayat電視出現時,我的家人剛跟我脫離關係。我感到傷痛、孤單和破碎。當時心中只想到保護Al Hayat電視台(該阿拉伯語基督教電視台因著發佈瑪薩的消息,被誣告為鍚安主義份子,危害到其不談別的,只談耶穌基督的宗旨和名聲)。我給觀眾的主要信息是,我不因與以色列合作為恥,但我亦不鼓勵人與以色列合作,我是鼓勵人認識自己真正的敵人--仇恨、憤怒、苦毒、不饒恕、嫉妒、貪婪、私慾和各樣使人與人對立,把人與神的愛隔絶的心靈,我的言論是要刺激他們的思考,引領他們進到不曾想過的境界。」

就著被指向巴勒斯坦基督徒〝建議不向以色列告發〞,瑪薩解釋:「巴勒斯坦基督徒沒有義務為以色列工作或代死。我在極黑暗和危險的境況、冒著生命危險去救生命,那是我的選擇,我有自己的理由去作。身為基督徒,我們皆有義務為基督而死,卻不是為任何政權而死。」

在另一個電視訪問中,瑪薩談及自己在讓西方教會擔當重要的角色,代表自己的同胞,建立諒解的橋樑,而非當雙重間諜。他解釋:「因著自己的同胞相信基督徒晝夜謀求消滅穆斯林,亦就著許多西方基督徒視所有的穆斯林都是邪惡,我的重要使命是幫助西方人和中東人明白和體諒對方,而非往來於教會中作穿插表演的怪物、那個歸信基督的壞孩子。我從沒有在教會中推廣巴勒斯坦的政治方案或任何的議題。有關的影片片段的引述,若有認識阿拉伯語文者會聽出我的語氣是帶調刺性,意思實是相反的。…阿拉伯人接收信息是與西方人不同,他們的文化、思為、表達和境況都是跟他們的言語一樣是(與西方)不一樣,故此,我跟他們說話是有不同--不單是用別的語文,而且是以別的方式。當所說的話被抽離開整個訪問,抽離其文化、思為、表達和境況來直譯,便會聽來有別。」(參看瑪薩的自辯

索爾拔指控瑪薩是「雙面人」,面對阿拉伯世界時便如許多阿拉伯領袖一樣,用阿拉伯話講一套與向西方講的一套完全相反的話,這是有問題的。以上引述瑪薩的自辯有其可信性。而且,有另一個影片可看到瑪薩在阿拉伯語廣播的電視台受訪中,他以明確而堅定的語氣辯証伊斯蘭教的錯謬;瑪薩若是「雙面人」,他怎會強烈地以阿拉伯語,向自己的同胞和阿拉伯世界指出伊斯蘭教的錯謬和危害?在訪問中,瑪薩指出:「試比較《可蘭經》的神和《聖經》的神之性格吧,這是大有分別的。若撒旦出來自稱它是神,或它是基督,人群開始跟隨它。它雖給自己一個名稱,並不因而使它變成基督。要緊的是它的行為,從其結的果子,我們可以認識它,《可蘭經》的神的果子是殺戮、恐怖主義、虐打婦孺、殘害兒童。」(參看短片,日期為2011年3月12日)

哈瑪斯之子的信念

在與索爾拔的公開電郵對話中,瑪薩重述其見證:

「是基督來尋找我,直到我〝找到祂〞,並接受祂給我的挑戰,去寬恕和愛我的仇敵。…

當我遇到耶穌的愛,聽見祂那不可思議的生命哲學,我的心深受感動。我不像你索爾拔,我遇過許多極壞的基督徒見證,在家如是,在美國如是。那些宣認跟從耶穌的男與女,根本不認識在祂裏面得自由,藉神愛子活在神恩典中是甚麼意思。當我落在孤立、孤獨、貧困、破碎、被家人遺棄;原以為會被教會接納,反而受我的基督徒兄弟姊妹逼迫,質疑我和我的信心,在巴人自治區拉姆安拉如是,在美國加州也如是。故此,你會明白,我在任何的宗派中並沒有前途。

雖然受到拒絶,失望和氣餒,我仍持守惟獨相信基督的信心,祂一直是我作各樣事情的動力--在以色列情報機關、在決定離開這機關、到美國來,並在抵步後所作的一切。

我的經歷使我質疑我的宗教信仰,並與其有關的一切,我發現宗教是危險的。宗教偷走自由、消滅創作力、把我們變為奴隸,互相攻擊。是的,我講的是基督教,亦指伊斯蘭教。許多我所遇到的基督徒,看不到耶穌把我們從宗教中拯救出來;宗教不外乎人尋求歸向神,不論是伊斯蘭教、基督教、猶太教、佛教、印度教,任何的宗教和主義。宗教不能救世人,只有耶穌藉祂的死亡和復活才能救世人;而且,耶穌是進到神面前惟一的路。

我個人來說已再沒有任何損失,我已失去地上最重要的事物。我的名譽天天被撕裂,一方認為我是錫安主義份子而憎恨我,另一方則認為我是巴解極端份子而憎恨我,兩者皆不是我。我試圖去愛所有的人,如主耶穌基督愛我一樣,並不期望從任何人得著甚麼。…我給世人的信息的一部份是我與莎拉•史坦(Sarah Stern)之間的愛。她是「賦予中東真理會」的創辦人,前美國錫安組織國家政策聯絡員和全美猶太會議的國家憲法辦事處總裁。莎拉接納我為她兒子--一個猶太母親和她的巴勒斯坦兒子!這愛又如我與高蘭•本•以撒(Gonen ben Itzhak),他曾是猶太情報員、巴人囚犯監督和我的接頭人,如今為兄弟互為對方放下生命。(以撒在獲悉瑪薩會面對被遣返時,義反顧地違反以色列政府給予情報人員守則,公開自巴身份,在美國有關部門中出面為瑪薩作證,因面臨回以色列後的受制栽。)」(參看全文

哈瑪斯之子是和平之子

瑪薩在其書中告訴我們:「自由,一個嚮往自由的心,正是我的故事的中心。

我是一個遭受歷代腐敗體制所奴役的人民的兒子,我曾是個虔誠地跟隨一個要求嚴格遵守教律,討好《可蘭經》的神,得以進入天堂的宗教的人。我前生曾擁有金錢、權力和地位,但我所想得到的是自由。耶穌的信息--愛你的仇敵,終於真正把我釋放。不用再管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我要盡力去愛他們。我也得到一個帶著愛與神相聯的關係,從而助我去愛別人。得著這份與神的關係,不單是我自由的泉源,也是我新生命的鑰匙。

當讀完這書後,請不要以為我已成為一種耶穌的超級跟隨者,我仍在掙扎,我的點點認識自己的信仰來自閱讀和研究聖經。換言之,我是一個跟隨耶穌基督的人,但只是剛開始作一個門徒。我出生和成長於一個強調靠行為得救的宗教環境,我有許多的東西須要重新學習,以至讓真理存在心內。

正如許多跟隨基督的人一樣,我已認罪悔改,並知道耶穌是神的兒子,祂成為人,為我們的罪死在十字架,並且復活,現坐在天父右邊。我雖然已受浸,但我感到只僅僅站在神國度的閘口…

現時,我仍面對與世界、肉體和魔鬼的掙扎,…但我有盼望,我會如使徒保羅形容自己是罪人中的罪魁一般,將可成為神所要我成為的,只要我不放棄。…

所以,若有一天你在街上見到我,請不要問我意見或這段那段聖經如何解釋,因為大有可能你是走在我前頭。不要看我像屬靈的戰利品,反而請為我祈禱,叫我能在信仰上長進,讓我在學習與新郎(指基督)跳舞時不胡亂踩。」(註2)

以上所見,瑪薩的信仰絕不可能是自由派的信仰。

從索爾拔與瑪薩互通的電郵中可見,索爾拔是一個擁以色列、反伊斯蘭的基督徒,是從巴勒斯坦斯民中,轉而站在以色列民中,是錫安主義份子。相對而言,瑪撒是揭露伊斯蘭教錯謬、非哈瑪斯設於西方的間諜,要破壞西方教會支持以色列的〝臥底〞,瑪薩是宣揚信靠基督的救贖,持定耶穌的愛和教訓是以巴衝突的解決方法,他既非站在猶太人,亦非站在阿拉伯/巴勒斯坦人的一方,他既沒有成為錫安主義份子,亦非反猶份子;既不擁護哈瑪斯,也不支持消滅哈瑪斯。瑪薩不再擁護任何政權,寄以厚望;相反地,索爾拔完全擁抱美國主義,在電郵中勸瑪薩「捨棄阿拉伯主義而擁抱美國主義。」瑪薩並不擁護任何政權,因為他看透了政治的腐敗,他說:「極端以色列人和極端巴勒斯坦人同樣危險,貪婪和腐化是問題癥結,不是貪心或腐敗的以色列人或巴人。」正如瑪薩在書中記載跟以色列情報機關人員解釋自己決定離開,停止和以方當情報工作時說:「我愛你們,我愛情報工作,但我們不會達成甚麼。我們打的仗是不能用逮捕、盤問和暗殺來取勝;我們的敵人是理念,理念並不受制於進攻和銷禁,我們不能用火箭炮炸毁理念。你不是我們的問題,我們也不是你的問題,我們全數都像迷宮內的老鼠。…」(註3)瑪薩指稱:「只要我們不住的在我們自己內心以外尋找敵人,中東問題將會常存。(註4)他充滿信心地說:「中東是有望和平的,但和平並不是來自政治或談判;這是由個人心靈的改變開始的。」(註5)

願神保守引導瑪薩走前面的路,在所到之處,成為基督福音的大使,成為和平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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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Mosab Hassan Yousef, Son Of Hamas, Milton Keynes, Tyndale, 2010, 258頁

註2:同上248-250頁

註3:同上, 236頁

註4:同上250頁

註5:同上, 266頁

以下是瑪薩談論基督的愛的影片